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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孽债Ⅰ》(2/2)

市,而西双版纳系沙漠带上的绿洲,是一块没有冬天的乐土,既被称为“山国”里的平原,又被形容为孔雀之乡、大象之国,它有那么多的神秘莫测的自然保护区和独特珍贵的带雨林;上海开埠一百五十年的历史,育了海纳百川的上海人,而西双版纳由偏远蛮荒、瘴疴之区演变为世界闻名的旅游胜地的百年史,更富传奇彩;上海人被人议论成明而不明、聪明而不豁达,而西双版纳的傣族兄弟妹,谦和、情、纤柔、丽,无论是在电影里和生活中,他们的形象都给人遐思无尽…对比太烈了,反差太大了。而恰巧傣族婚俗中的结婚、离婚手续比较简单,恰巧当年的知青和傣族女由于差别的大而更为相互引,在队岁月中有过恋情、情和婚姻的双方,到了大返城时知青的离异也就更多一些。

在昆明的那个夜晚我失眠了,我想了很多很多,这些年里听说的知青情变故事,一一浮上心。最初的构思逐渐在我心萌动着,一些人开始浮面,一些矛盾慢慢成型,这全都是西双版纳这块神奇的土地带给我的。知识青年们已经回归到都市,他们作为一个群,已经不复存在。他们已不像在乡间和农场一样,共同在集、知青和农场宿舍里居住。回到大中城市之后,他们已经社会的各个层面,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大返城后,他们重新在都市社会的起跑线上,开始新的人生和追求。80年代末、90年代初中国的城市生活,比起十年二十年之前的生活,已经大不相同。而且城市的生活形态,正在并且即将发生更大的变化。这变化影响着当代人的价值观、理观和人生观。社会生活的氛围变,粮票、票、票、油票从我们的生活中正在消失,而新的东西包括情领域,正在产生更多的令人惊讶也令人困惑的东西。沧海桑田,文思更应神。于是我下了决心,来写作五个上海八九十年代不同层次的家。这些家的主人,都曾经当过知青,都有过一段难以忘怀的往事。今天,他们却又在上海,代表着不同的生活层次和阶层。无情的岁月和时间已把当年还是以为平等的知识青年们找开了距离。由于所社会地位不同,对于找上门来的孩,自己亲生的骨,们的态度也必然是不同的。这么一想,创作的视野顿时豁然开朗,很多人和故事涌上心。他们联系着西双版纳的昨天和今天,他们也联系着上海这座城市的昨天和今天。而在昨天与今天之间,展示的是一代知青的情经历。

因为工作关系,和老有一些往。严格的说我是他的一个小辈。记得1994年我和他在杭州有一个合影。拍照的同志说,你看这张照片,你是45岁,94年老90岁了,年龄翻我一倍。他是我的文学前辈,也是个值得尊重的老作家。但在生活当中呢,我觉得他又是一个的文学老人。他很关切我们的创作。记得《孽债》刚刚播以后,他边的女告诉我,他每集都看,尤其是片,看的很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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