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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2)

“乔伊的骄傲”上的飞行员让飞机在的空中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飞机下仍然挂着那枚紫他娘的家伙。飞行员朝着那鲁鲁返航。“他就是这么的,”特劳特写“因为他母亲一定会希望他这么。”

恨那么多人未免缺德。

他不带一丝悔意地说:“在一场弹片的暴风雪中,我让德国兵在崩裂的地面和爆炸的天空中间变成了夹心三明治。”

特劳特本人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但不是飞行员,也没去太平洋地区。他是个中尉,过欧洲战场陆军野战炮兵的先遣侦察员,挂着望远镜,带着报话机,跟随步兵甚或走在他们前。他告诉后方的炮兵队,弹片或白磷或其他任何东西应该落在什么地方才能奏效。

他本人肯定没有发过大慈大悲,据他自己说,他认为也不应该慈悲。我在二○○一年离作家度假村的海滨野餐会上问他,他在战争中过些什么,他把这场战争称“文明的第二次未遂自杀”

然而,法官刚刚恢复法秩序,太平洋海床就裂开了一大的,把那鲁鲁、军事法、“乔伊的骄傲”和未经使用的弹等等一吞没。

“乔伊的骄傲”上的机组人员,不怎样,通过内通讯联络系统告诉飞行员,他们的想法同他一样。他们孤单单地飞行在空。他们不需要战斗机护航,因为日本人已经没有任何空中力量了。除了一些文字工作外,战争已经结束。也可以说,在“埃诺拉的乐”把广岛变成焚尸炉之前,形势已经如此。

无论什么。

在后来的绝密军事法审判过程中,有人说到一件事使大家笑得前俯后仰。为此法官重重地敲着木槌声明,受审的那些人所犯的罪行“可不是开玩笑的”引起哄堂大笑的原因是原告对空军基地人员的作为行的描述。他说,当“乔伊的骄傲”带着那枚于跑地面仅一英尺的紫的撵他娘的家伙准备着落时,基地的人从窗来,都

特劳特在《不开玩笑》中说,那个飞行员和投弹手在前几次执行任务时到自己像神一样。那时他们在别人上扔下的只是燃烧弹和传统的爆炸药。他写:“但这个神只是小神,他们把自己看专事复仇、破坏的小神。而现在孤零零地飞行在天上,机下悬着那枚紫颜他娘的家伙,他们到像当老板的上帝本人。上帝有一个以前不属于他们的选择——大慈大悲。”

再引一段基尔戈·特劳特说的话:“这已经不是战争,摧毁长崎也不是战争需要。这是为了讨一句‘亏得国佬把事情办成了!’这是一手而已。”

“各各样的车辆混中互相碰撞在一起。”基尔戈·特劳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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