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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九章(2/4)

对于他的行为和他的作品,特劳特需要的惟一评判鉴赏者就是他本人。这就使他能对时震后的重播坦然之,毫不到吃惊。在他个人以外的世界中,有的只是更多的蠢行,就如战争、经济崩溃、瘟疫、海啸、电视明星或者其他任何东西一样,全令他嗤之以鼻。

下列故事以供备案:在国家卫生研究院工作的弗里昂·苏诺科是个富翁,他雇用盗墓人替他去找去世的门撒国际①成员的脑。门撒国际是个全国的俱乐,其成员必须是在智商测试,或叫IQ测试中获得分者。这是一由语言和非语言技巧组成的标准化测试,将参加测试者与普通的某某某某对立起来,同Lumpenproletariat②对立起来。

自由意志刚刚闯的那一刻,特劳特在文学艺术院附近地区能够成为理智清醒的英雄,在我看来那是因为他与我们其他人不同。他并未发现似曾经历过的错觉中的生活与真实材料的生活两者之间有何显著的区别。

特劳特说他并不在意重写《狗的早餐》以及自由意志再次闯以前写过并扔掉的其他三百余篇小说。“写或重写,对我来说是一回事。”他说“我虽然八十有四,但我就像只有十四岁时一样,充满好奇,充满乐,并且发现,如果把钢笔尖放在纸上,它就会自动写一篇小说来。

他派的盗尸者也去替他找来在一些愚不可及的事件中丧生的蠢人的脑,以供比较,比如在车辆如的街上闯红灯,野餐生炭火时用汽油等。为了不被人怀疑,他们用从附近肯德基炸店偷来的提桶.一次送一个新搞到的脑

时震后的重播对于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说是一场灾难,而他却不受多少影响。关于这一他在《我的十年自动飞行》中写:“我不需要一次时震来教我懂得,活着只是烂屎一缸。我从我的童年、十字架上的蒙难和历史书中早已了解了这一。”

他们显然确实注意到了他对炸的酷,总是让人用小提桶整桶整桶送来,而且从来不分给别人吃。于是他们总是心中诧异:他为何仍然骨瘦如柴?在正常上班时间里,他他拿这一份工资必须的活,那就是研制开发一新的避药片,能使乐趣丧失,这样就可以防止青少年发生行为。

不用说,苏诺科的上司本无从知他一天天工作到夜究竟在些什么。

“凡·和我的主要共同之在于,”特劳特说“他作的画使他到震撼,虽然所有其他人都认为它们一文不值。

我写的小说使我到震撼,虽然所有其他人都认为它们一文不值。

一天晚上,他在一个门撒国际成员的内耳侧发现不大于一颗芥籽的一小块鼻涕颜的隆起,而此人读初中时一次又一次在拼写比赛中获胜。Eureka!①他又重新检查了一个低能者的内耳位。此人穿着溜冰鞋去抓一辆疾驶而过的车辆的门把手。她两边内耳都没有鼻涕的隆起块。E

“是不是到奇怪我为什么告诉别人我的名字叫文森特·凡·?”他问。我最好还是解释一下,真正的文森特·凡·是荷兰人,在法国南作画。他的画现在已列为世界最珍贵的财宝,但他活着的时候只卖掉过两幅。“他自知容貌丑陋,讨不了女人的心,同我的情况一样。但这不是全原因,虽然肯定也是原因之一。”特劳特说。

然而到了晚上实验室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就把智商的大脑切开,寻找微型无线电接收。他认为那东西不可能是用外科手术植门撒国际成员脑中的。他认为接收与生俱来,因此肯定是血制成。苏诺科在他的秘密日记里写:“人的脑只不过是三磅半重布满血丝的海绵,仅够狗当一顿早餐。如果没有外来支持,不可能写《星尘》这样的作品,更不用说贝多芬的第九响曲了。”

基尔戈·特劳特说。

“你还能有多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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