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成就。而現代西洋是窮人袋里安不得二百錢,也不過是新有了個熱能罷了
南京政府的人是業重難救,落于巫魘,禽之制在氣,他們是完全被禁制了,
,天雨尼,地湧金蓮,諸天龍神,世上男女,皆來至佛之處,基督則無此場面
則不但于大事小事,連到于無事之時亦端然。但基督的饒赦罪人,釋迦的慈悲眾
,只要他當自己原來就是個市井負販之人,如蘇軾南貶,說譬如自己原是惠州秀
代,或熱能的世界,亦一樣的無內容,卻是還要有新的禮樂之世,始可以海晏
而人愈尊,機械滿前,而人愈閑。拿過去來說,若單說那是手工業或鐵時代,
而西洋的唯心論與唯論,自然主義,現實主義,浪漫主義等,則皆是隔著牆
熱能
現,舉世震驚,惟因于
無親,故
愈尊而人愈卑,這是西洋向來
利的威力,以種種情與推理,使自己不走,如云,我亦本來為國家,如今抗戰
連逃亦不曉得逃。業與孰親?他們是不親其
。他們一種是
了官,即亡命亦
,被押上斷頭台,被綁槍斃,被處無期徒刑與七年至十五年有期徒刑的不知其
的蘋蘩亦可薦于宗廟,饈于嘉賓,而敬事
自己亦被帶進。蘇軾遊白岩詩里有、
我來方醉后,濯足聊戲侮,
滅,果然應了李義山的那句詩“星沉海底當窗見”,但我不是在窗看看,而是
我這樣的思省,不是從學問得來,而是從逃難得來。日本降伏,南京政府潰
山靈莫惡劇,微命安足賭。
那次我面臨大難,便亦像這樣的驚險,卻還可笑,然而一切都是真的。
,則要反求之于格。
王天下是外國自然來朝,皆是這個來字。此惟印度文明尚能相近,釋迦成等正覺
河清,雖熱能亦可如放
于桃林之野,牧馬于華山之陽。
如此,現在亦惟愈演愈甚而已。世界史上,惟中國文明可使有菽粟如火之多,
生,則宁是不敬,不及中國人的恕是敬而沒有委屈。釋迦又以馬麥為天人饌,變
才,何處不可安。又一種是自己亦以為犯了罪,冤愆纏
,像拖了腳鍊不能逃
勝利了,我亦初願已達,凡我所的皆有事實可以辯解,照理重
必要是政治的亡命,可是偏偏這回政治的亡命最不好辦,租界沒有了,歐亦不
得不是馬麥了,而中國則蘋蘩是蘋蘩,如此分明,王天下是
各得其正。
格是逐
的反面。格字古訓來,有朋自遠方來,蕭韶九成,鳳凰來儀,而
那是一點內容亦沒有的,卻是還要有大唐世界,大明江山。說現在是熱能的時
,責怪他們何故要自招毀滅。
惡日本強盛時的典禮,一直對之有敵意,且信其必敗,還有南京政府的人我亦看
能去,日本亦不能保護,如此就只可斷念。其實雖如陳公博,要逃亦不是逃不脫
不起,可是現在戰勝者欺侮他們太甚亦不應該,我就意抱不平,一面為他們難受
,只有他去到上帝那里。可是現實的王天下惟中國纔有。
,就如此把人的臉相都變得難看了。
在喧嘩。于科學有所不得,要反求之于數學,而一代的歷史大事于理論有所不得
迴風捲飛雹,掠面過強弩,
走。但罪福皆不過是業,業是外之
,並非不可以當下解脫。他們且又懾于勝
數,事不關心,關心者驚,我著實哀悼,氣惱,而且鄙夷。德國且不提,我原
的發明,皆不足以相比。前者始有文明,是自無生有,而后者則惟是已有的東
其實歷史上最大的發明是新石,自此始有文明,其后銅鐵蒸汽電氣乃至熱
親與敬的人世的存在,辯已忘言,如數的點線的存在,不可以邏輯求証,
我在路上見報上天天登載在京滬逮捕審判漢,在日本及德國逮捕審判戰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