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有什么用？我宁愿没有个，有钱。”

“那我们就换别的话题吧。你知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你听吗？”

“五四青年节，六一儿童节，应该在这中间选一天吧？”

李明启想把她从自己上掀下来，却没有到，主要是她压在他上的时候用了力，使她与他之间黏合得很。他的努力除了让她的发生了蛇似的蠕动与摇摆，还让两个人上的浴巾脱落了。小姑娘嫌碍事，一扯一掀，又是一扯一

“一个脑急转弯的问题。”

“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是呀，已经很晚了，你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但她并没有下床，而是用胳膊肘支撑着，企图从李明启上斜横过去。李明启连忙伸两只手，想阻止她对自己领空的侵略。但他显然已经晚了，他伸的两只手立即接到了她那向外凸的脯，虽然隔着浴巾，李明启还是觉到了它们的饱满和柔。小姑娘也像是一似的，像一盆泼去的似的铺陈到了李明启上。

“我没有特别信任你，换了是另外一个陌生人，说不定我也会说给他听的。”

你的臭脚丫吧？你放心睡吧，我很的，什么病都没有，应该很有抵抗力。”

“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

“我给你三分钟时间想一想，怎么样？”

“噢。”

“我本就没睡。我在想问题。”

“总比你大一吧。喂，刚才你睡着了吗？”

“你怎么都不问问我的问题是什么？”

“是吧？年轻就是好呀。”

“你叫什么？”

“你说话吗这么老气横秋？你年纪又不大。”

“因为三月七日和三月八日只差一日，这就是女和妇女的差别。”

“是什么？”

小姑娘说：“你怎么一反应都没有？你是太没有幽默了，还是太张了？”

“我们知国际妇女节是三月八日，如果要设立一个女节，选择哪一天最科学？”

“错，应该选择三月七日。”

“不会呀，除非你因为那些故事看轻了我。你认为我是个坏小孩吗？”

“你想要多少钱？”

李明启说：“我只是太想睡觉了。”

“你吗不问我的名字？不想认识我吗？”"

“为什么？”

“因为憋在心里难受呀。其实我很兴你没有问我的名字，从哪里来呀，到哪里去呀，你一定是觉得这些问题很愚蠢，所以才没有问。因为你没有问，所以我对你很有好哩；因为你是陌生人，所以我才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你听。”

“我没说要给你钱，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望有多大。再说了，我又不是银行家。”

“那我自作多情了？”

“那就关灯睡觉吧。是你关灯还是我来关灯？你太累了，还是我来吧。”

小姑娘不由分说就准备去关灯。

“你想睡了吗？”

“我要你问你才问，可见不是真心，算了，懒得告诉你。”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这个荤段李明启早就听说过，他觉得小姑娘这个时候说这个段，有别有用心，她明显是在勾引他。可是，他是不会被勾引的。

对话间，李明启已经躺在了床上，他实在是太累了，太困了，再说，他对脑急转弯的问题从来就不怎么兴趣，认为那都是一些无聊的人想来的无聊的玩意儿。“要不然，我们先睡吧？”他忍不住提议。

“我可能会睡过去，我太累了。也就是说，我是好小孩还是坏小孩，对你来说也是无所谓的，对吧？”

“我要多少钱你都给我呀？”

“别酸啰，你难不觉得只有面对陌生人，我们才会愿意多少讲真话？真的，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的呢，你不会真是记者吧？”

“照你的逻辑，你还是不认识我为好，否则，我可能会对你说假话，你说不定也会后悔对我说了自己的故事。”

“没想到你心思还蛮重。能告诉我想什么问题吗？”

“你还有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