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把两条浴巾从他们身上扯下来,都扔到了地下。她做这一切时面带微笑,两只眼睛近近地、直愣愣地望着他。李明启本来四肢就有些发软,加上实在是又累又困,居然奈何不了她。她那青春的胴体,如此亲密地与他接触和摩擦,让他从骨子里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你真是一个害羞的男人,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脸都红了。”小姑娘笑着说,眼睛一挤一挤的。
“憋的。你下来吧,你这样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能耐?”他用两只手抵着她的肩胛骨,摒住力气,想把她掀开。
“你呢?这么一个美女躺在你身边,你居然无动于衷,也太侮辱人了吧?”她一边说,一边顺势拿身体所有凸起的部位蹭他,用珍珠贝一样细细的牙齿轻轻地咬着自己左边的下嘴唇,让脸继续绽放出暮色中花朵般的笑容,调皮地摇晃着自己的小脑袋。
“我没那意思,你快点下来,你要压死老子呀?”李明启似乎有点生气了。
“女人压死男人不偿命。你喊呀,你叫呀。”她继续笑着,用两只手撑着床铺,把上身抬起来,使劲把屁股往下沉,运用髋关节蠕动着身体,好像要在他身上寻找某个支点。
“行了行了,还不下来,我可真要生气了。”
“你生气给我看看。”
“别闹了。”
“那你求我呀。”
“求你别再发骚了。”
“你说什么呀?我没有听清楚。”小姑娘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上半身放下来,把耳朵直往他嘴边凑,她两只手趁机抄到他脑后,紧紧地抱着了他的头。这样,李明启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了,因为他的嘴几乎被两个水蜜桃似的Rx房堵了个严严实实。他使劲挣扎着,终于把她推开了两三公分“羊日的,你要把老子闷死呀?”李明启骂道。
小姑娘咯咯一笑,终于泄了一点气,不再像溺水的人抱着了稻草似的紧紧搂箍着他了。她笑完了,把嘴凑到李明启脖子根那儿,问:“我怎么是羊日的?”
“你不仅是羊日的,而且是克隆羊日的,因为骂你狗日的不足以表达我的愤怒。”
“我那么让你讨厌吗?”
“因为你不顾病人的死活。没有你这种搞法。”
“那你教我,应该怎样搞。我听说,感冒了,打一针就好。”
这样一折腾,李明启不禁有点气喘吁吁。很显然,他被小姑娘缠上了。要摆脱她,也许真的只有跟她吵一架,或者干脆把她赶出去。
可是,那样是不是会很伤元气?而且,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她执意不肯离开呢?如果她一边发嗲一边耍无赖赖着不走呢?你难道把她强行拖到门外面去?
这里是宾馆,两个人要真是闹起来,服务员或者保安会不会上来干涉?要那样,事情岂不是闹大了?岂不是很荒唐?
这女人怎么这么骚呀?
伊拉克以石油换和平,自己居然要以性交换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