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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2/6)

嘲笑我吧,叫我傻隶或更坏的称呼,埃里卡在信中继续请求,请你一直大声描述你正在的什么事,描述一步加的可能,而不是事实上增加你的残酷,嘴上说着,但只是暗示一行动。威胁我,但别漫堤岸。克雷默尔想起他所知的许多堤岸,

放开嗓大笑。他把拳打到埃里卡的肚上,并住埃里卡的,让她像一块木板躺在地上,在他那残酷又甜的束缚中一动不能动。他把这当成开玩笑。克雷默尔又狂笑,因为她不是认真的,而且这是一个很好的发明。这个女人现在从另一个方面表现自己,因此从她那方面把男抱住。她只顾着享乐,不怕变态。因为比如说在信中她这样写,她将像一条虫在他残酷的桎梏中蠕动“你让我几个小时躺在里边,并且在保持各可能的姿态的情况下打我,踢我,甚至用鞭!”埃里卡在信中承认,她想在他底下完全消失、溶化。她那经过良好驯化的服从能力需要一步提!而且一个母亲不是一切,尽人只有一个母亲。她首先是,也永远是母亲,但一个男人要有超这之外的义务。克雷默尔问她究竟幻想些什么。他想知,她到底是谁。他得这样的印象,她简直不害羞。

克雷默尔想从这个更多是陷阱的寓所中走去。先前他不知,他在这儿参与的是什么事。他本来希望的是更好的事。划船的人在此探测不清楚的域。他自己尚未完全供认,他在这儿已巧妙地驶向哪里,而且他绝不对其他人供认。他害怕地想,这个女人要我什么?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吗?通过成为她的丈夫,可能永远控制不了她。因为是她规定他和她什么,这样就永远给她留下一无法探明的东西。恋的男人多容易自以为已经了最的领域,再没有需要揭开的秘密。埃里卡相信,以她的年龄,她还有选择,而他的确年轻得多,因此是第一次选择。埃里卡信中要求他把她当作他的隶,给她任务。他暗想,如果接下去没什么事,那这个对此到为难的尚男永远不会给予她惩罚的。在他的习惯中有一是不能越过的。应该知他的界限,这个界限开始在到痛苦的地方。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愿。她在信中说明,她将永远用文字或电话,而不是亲自当面请求帮助。她没有一次敢大声说来!只要她一看见他那双蓝睛,就说不来了。

埃里卡不说话,她写,她那群迟钝的钢琴学生也许会要求解释,但是他们不会得到。埃里卡不顾及她的学生,太暴了,克雷默尔反对她的意见。他不会在总的说来比他笨的人面前完全暴自己。他希望,在我们的关系中别这样,埃里卡。克雷默尔在那封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认真对待的信中读到,他不可以满足要求。假如我求你,亲的,把我的枷锁松一,你满足了我这个要求,对于我来说那就可能由此解脱来。因此不要以任何方式满足我的请求,这十分重要!相反,假如我请求,你只要假装这样,但实际上把枷锁扣得更,更结实,带至少收两三个,越多越好。此外,还把准备好的旧尼龙布到我嘴里,得我不能儿声。

克雷默尔说,不,现在一切停止。他问埃里卡,是不是想挨耳光。埃里卡没有回答。克雷默尔威胁说,如果他还继续读,那只能是于对一病理情况的兴趣,她就是这病人。他说,一个女人像你这样不必如此。她本来不难看。她没有看得见的上的缺,除了年龄。她的牙齿是真的牙齿。

站在这儿,用橡捆住我,我已经指给你了,你看怎么把这团布尽可能到我嘴里,让我不能用把它来。已经准备好了!请把我的裹在我的一件运动装上衣里,这样我的乐趣更大,而且把它绑,正好合适包住脸,使我不能扒下来。让我以这痛苦的姿势受几个小时折磨,我在这期间什么也不能。完全让我一个人留在这儿。那么我的报酬是什么,克雷默尔打趣地说。他这样问,因为别人的痛苦不会给他带来快乐。他自愿承受运动中的痛苦是另一回事:那只有他自己忍受。在最冷的山泉浴之后洗“西伯利亚”浸桑拿浴。我自己可以接受这事,而且应该跟你说明,在极端的条件下,我会考虑到要些什么。

克雷默尔开玩笑,装着痛苦的样捶着大说,她竟然想给他下指示!虽然他应该立即服从。然后她说,行,请随时详细地描述你和我开始的事。假如我不服从,那么请你大声威胁我说,不会有好果吃。一切细节都必须描绘来,连加度也得一一滴说清楚。然而,克雷默尔接着又嘲笑埃里卡说,谁会相信她是这样的呢。他的嘲笑中包的没有说来的内容是,她什么也不是或是没多大价值。他说了一个只有他自己知的扩大的界限,因为是他自己划定的框框:我不能违背我的意志行事。克雷默尔先生讥讽形势的严峻。他读信,只是为了寻开心。他大声读来,更多的只是为了自己快活:没有人忍受得了她希望的事,除非他早晚死去。痛苦的存货清单。就是说,我应该把你当作单纯的对待。在钢琴上只有在别人不会察觉时才能这样。克雷默尔问,她是不是疯了。如果她以为没人发现,那是估计错了,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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