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周说:“好主意,等一下弟兄们就到使馆来,我就约他们去一趟。政治,我们不懂,我们只知到中国来帮助这些有理想有勇气的人。”
“你要听吗?我开玩笑不生气吗?”
“但我们什么都不是。”
“我说过,这我想我知
。我了解你们,所以我说,到中国来,像你们这样比较单纯的日本人,太少了。”
“你们是一狂
分
。你们在家里坐不住,所以跑到外面,老是帮别人兴风作狼。你们有一
捣
狂,老是想推翻
上的一切。日本政府太稳了,你们推不翻,所以跑到中国来捣
。”
“我想我知你们什么都不是,但是大家不知
,支那人也不知
。一般说来,你们这
类型的人,不在日本好好过,却跑到中国来,来
什么?于是就有两派看法,一派看法是,你们是日本极端国权主义分
,你们形式上属于黑社会,但黑社会真正的后台是日本军
,所以你们是日本军
扩张领土政策的尖兵,你们以在野
分,拉拢支那在野势力,
下伏笔;另一派看法是,你们是日本民权主义右翼分
,后台老板是日本新兴的产业资本家,想扩充势力、
化代议制度、减弱藩阀政府的独裁政治,先到中国来,
下伏笔,以备将来挟中国以自重,并且掌握中国市场。”
“要听,不生气。”
“你们日本政府的代表,在中国不也兴风作狼吗?”
“你们的背景,我想我知。”林权助盯着平山周“到中国来,像你们这样比较单纯的日本人,太少了。但你们来了,我就不能不告诉你们,在大家
中,你们一定有后台,后台是谁,是玄洋社?是黑龙会?是军
?是资本家?大家都心里有数,支那人也心里有数。”
“我说过,我们什么都不是。”平山周否认。
这么大的主意,幸亏伊藤公在北京,他肯定表示该救他们,我才放了心。现在的办法是,你多约几位你们的弟兄,再去会馆一齐去劝谭嗣同,你可以技巧的用到伊藤公的名义,说是我转达的。伊藤公盼望谭先生以大局为重,还是先到日本,徐图大举为上策。日本政府碍于官方立场,不能主动邀谭先生,只能转告伊藤公的好意,请谭先生三思。并且由你们几位日本弟兄一齐登门请他去日本,这样一来,自然也和他自己请求政治庇护情形不一样。谭的自尊心很,用以上的方法,也许比较有效。总之,我能
的,一定全
,并且也愿意
,但是太明显太主动的表
日本官方的立场,以我的
分办不到,并且谭嗣同也不会接受。站在我私人的立场是,对这些中国青年,我极为同情、敬佩,也愿意帮助他们;站在日本政府的立场,日本政府不能放弃烧冷灶的机会,只要不明显的违反外
惯例,日本政府一定暗中支持支那的第二势力第三势力,这也是我们外
比西方人
明的地方。会烧冷灶,是支那人的手法,日本人学得会,可是现实的英
人学不会。好了,就这么办,你说好不好?”
“那你了解我们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