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眼直视前方。“我不是笨蛋。我很清楚你使用了某种神秘的技巧来迷惑我的心智。”
“我懂了。你认为我在研究古萨玛时学会了这些,呃?奇异的技巧?”
“不然呢?它们绝对不是正常的做爱方法。我立刻察觉出来了。”
麦修不得不感兴趣。“是吗?凭什么那么肯定?”
她瞪他一眼。“我并非毫无经验,爵爷。”
“真的吗?”
“我接过几次吻,我知道你的吻非比寻常。“伊晴回答。“我的吻到底不同在哪里?”“你明知帮问。”伊晴冷冷地说。“它们影响我膝盖使我几乎无法站立,它们使我的脉搏加快到极不自然的速度,它们还引起我暂时的发烧。”
麦修想起她在他怀里颤抖的模样。
“就是使我觉得很热。”她生气地对他蹙眉。“但最有力的证据是你的吻使我完全无法有条不紊地思考。这一刻我还非常理智地专心在诱骗范奈克的计划上,下一刻我的脑筋就变得一团混乱。”
麦修凝视着马耳朵。“你说别的男人吻你时,你从来没有这些反应?”
“绝对没有。”
“伊晴,你跟多少男人接过吻?”
“这是我的隐私,爵爷。良家妇妇不会跟人讨论这种事。”
“对不起。我尊重你不是那种口无遮拦的人。但是,如果你以雷亚泰为唯一的比较基础,那么我必须告诉你——”“雷先生不是我唯一的基础。”伊晴在座位上猛然转身。“告诉你也无妨,爵爷,我跟另一个男人接吻过。”
“真的吗?”
“而且他是法国人。”她得意地补充。
“原来如此。”
“全世界都知道法国人在做爱方面有多么老练。”
“你在哪里遇到这位法国人?”
“如果你非知道不可,他是我的舞蹈老师戴立培。”
“啊,对,舞蹈老师,那确实使情况略有不同。我猜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一些比较的基础。”
“那当然。”伊晴回嘴道。“我很清楚我昨晚体验到的强烈感受绝对不是普通做爱造成的结果。承认吧,爵爷。你用了特异的萨玛技巧来迷惑我的心智。”
“伊晴——”麦修的话被清脆的断裂声打断,他低头望向她的扇子,看到她握得太紧而不慎把扇骨折断。“我刚才要说的是,你说你昨晚体验到强烈感受可能有另一种解释。”
“胡说,还可能有什么不同的解释。”
“你会有那种反应很可能是因为你我之间发展出某种程度的激情。”他柔声道。
“一派胡言。”她突然对一辆经过的马车极感兴趣。“没有爱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烈的感情?”
“你那样说就太天真了,伊晴。”
马蹄声在小径上响起,范奈克骑着马来到他们的马车旁边,麦修从眼角瞥见伊晴挤出不自然的笑容。
“两位好。”范奈克阴冷地说。他勒紧缰绳,腾跃的马在口衔勒痛嘴巴时贴平耳朵。”我猜我应该说声恭喜。”
“没错。”麦修说。
“谢谢,范男爵。”伊晴僵硬地咕哝,开始用折断的扇子轻敲膝盖。
范奈克的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但他在麦修和伊晴间来回闪动的目光却是毫无笑意。
他的眼神有种急于发现破绽的狡猾,使麦修联想到黄鼠狼。
“柯契斯,听说你的未婚妻有非常有趣的嫁妆。”范奈史说。
“史小姐不需要嫁妆来使她有趣。”麦修说。“她本人就很有趣了。”
“我相信,后会有期。”范奈克点个头后策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