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桃人在欧洲之外(2/2)

把一个女人封为"第一夫人"而之骄纵之,其实是对那个女人的侮辱。她原来可以是一个律师,或教授,或记者,甚至于一个全心全意的母亲,她可以凭她一己的努力而被称为一个的律师、教授、记者、母亲。但是国的社会漠视她本的条件,径自称她为"第一夫人",不是第一或尾,"夫人"就是"夫人",某某人的妻。她的价值,因此完全附着于另一个人上。既然她附着于总统上,她当然也就糊笼统地变成国事的一分,成为"嫁"来的总统。

事实上,国人对总统一向是公私不分的。一个男人被选上了总统,照理说,他的妻可能是个白痴也可能是个天才,但人民选举的不是她,她的政治权力和街上任何一个欧桑的政治权力一样,不多一分。但是国总统不一样,他,家里的和狗都升天成了仙。妻上担当大任,罗斯福时代的艾莲诺像个垂廉问政的太后,南茜里也大权在握,决定白官员的去留。

记者代表了国人摆脱不掉的清教徒的心态:德窠臼至上。

国的记者以"人民有知的权利"为盾牌,有时候使宵小的手段揭人隐私,固然是不德的,新闻记者若是畏惧权势,明知黑暗而不去揭发,又何尝是德呢?与国记者背而驰的,大概是中国的记者。在中国大陆,有哪个记者敢去追踪、揭发一个当权派官的"隐私"呢?即使在已经大为开放的台湾,如果听说有什么中央要员、政治新星,是个关起门来把老婆吊起来毒打的男人,有没有记者敢问他:"你是不是个待妻的人?"本来男女关系只是男,各取所需,但待妻却是违背人权、违反法律的事。新闻记者不敢去挖掘,或许比国记者的挖掘过分更不德。

"你是否曾与人通?"

记者躲在暗巷中侦察别人卧房的私生活,"下"大概是最好的辞汇。卡特事之后,有国议员受到震撼,来公开宣布自己是个同恋者。他估计"自首"之后,就不会受记者的暗算了。国的政治人为什么如此屈服于媒纵?自然是因为他的政治生命倚赖媒的塑造,可以促成他也可以颠覆他。这就是功利思想了。不为功利计算,政治人就应该有保护自己人格的勇气。当一个记者问:"你是否与人通?你时采取什么姿势?"有格的政治人可以回答:"你娘个!Go

ToHell!"

《华盛顿邮报》记者指着卡特的鼻问:

国人把候选人的家私生活扯公事来,大概也是因为心里明白,除了自己"选"过来的总统之外,也得考虑那个"嫁"过来的裙带总统吧!

卡特就不属于这个"任何人",没有追求个人幸福的权利?

和火车中的意大利妇女一样,许多人在问:为什么国人把卡特的私事与他的竞选公事扯在一起?

让妻问政掌权,固然是总统本人公私不分,国老百姓其实也相当鼓励这作法。他们把随着男人的妻封为"第一夫人",无形中宣扬"以夫为贵"的观念。许多国小女孩的梦想,除了要"国小"以外,就是要作"第一夫人",却不说自己要当总统(毕竟国还是没有女总统)。如果作"国小"是以取胜,作"第一夫人"又是以什么取胜呢?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