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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曳杖过烟林(3/3)

并没有一个绝对无可争议的本文,推测其失传部分内容的主要根据又是脂砚评语,所以在半径的旋转中又不得不提及有关它的版本、脂批及程、高补入后四十回后竟得以公开化“一时风行,几于家置一集”的原因…《曹雪芹新传》从曹雪芹这个“圆心”出发,不断伸出半径,辐射旋动,又不时由远点回缩“圆心”浓化对曹雪芹思想、人格和艺术追求的皴染,导引读者层层迈进《红楼梦》一书以“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的大情怀,以“沁芳”之笔,所营造出的远非一般“爱情悲剧”或“大家族黑幕”式的作品所能望其项背的艺术空间,读来却有深入浅出、丝丝入扣、云龙蟠舞、汁浓味醇之感。

周汝昌先生1964年所出的《曹雪芹》和1980年所出的《曹雪芹小传》,基本上是纵向叙述的方法,这本《曹雪芹新传》取用了“画圆”的手法,围绕曹雪芹这个“圆心”画出了许多个同心圆,这虽很可能是面对外国汉学界或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的外国人特别是西方人这些特殊读者,急中生智,逼出来的招数却构成了一大特色——它不再仅是对一个中国文化巨人的描述,它成为了通过这位巨人将你吸入伟大的中国文化磁场的马蹄铁,而且,这样的写法,对于无“学术性前提”准备的中国读者,也颇有吸引力和教益。

但画圆的风险在于,半径伸得越长,其圆周接触的未知面或混沌面争议面便越大,因而派生出的疑窦和讼案便可能越多。而周先生在把握笔法时“稍稍运用上一点儿推想和文学手法”为的是“使内容变得生动一些”用心良苦,却犯了西方汉学家做学问的大忌。这些本拟显瑜之处,很可能倒成了他们眼中的瑕疵。第三十五章代曹雪芹拟的长歌,绝非即兴之作,凝聚着周先生多年来在曹雪芹精神世界里掘进的心得,因曹翁的满溢奇气胆魄的诗作除两个残句外竟毫无所传,为显现其大诗人本色,作传时这样延臂求髓,我很理解,也颇赞赏,但似宜于放在《小传》的增订本中,那不失为供读者参考以加深对传主理解的一种尝试,在这主要是对外的《新传》中,我以为恐怕不能为西方读者理解(能读中文的亦未见得能品味,译成西文则更“隔”),甚或会伤及他们对此书学术价值的充分评估,所以不如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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