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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2/2)

互动总比两不相要好,而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能写如此优秀的作品,这不得不归结于莫言天赋的才华。我是说,莫言不可思议地找到了自己个化的表达方式,他的既又灵、既粝又细腻、既炽又苍凉、既蛮野又优的“狂化”文,开创了一个时代的文?疆域和记忆。

莫言的天赋才华还现在另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反叛中极为清醒的对话意识。十七年红经典对于莫言的意义,不仅仅是负面的超越,他曾经讲述过《苦菜》的情叙事对于其作品的影响;草莽英雄和野史传奇的笔法,在《林海雪原》等作品中也有被压抑的呈现。他的反叛是在当代文学传统内的一次期待已久又如此不同的呈现。当莫言的作品已经内化成这个文学传统的一分,当与暴力已经成为一令人乏味的成规化的书写,新的叛从哪里开始?今天我们将与谁对话?我们常常到迷惘的是,这个时代文学所呈现的前所未有的丰富,让我们丧失了叛的激情与方向。不会再有如同当年的历史时刻了,我们每个人都在孤独地面对叛的难度与可能。对我而言,重温这些经典作品以及它们的批评史,亦是在梳理我们这个苍凉时代的文学发展脉络,是追问我们从何来,以及我们还可以去向何。永远叛和拒绝趋同,这应该是文学写作最应该警惕和记住的问题。

是的,青是恐惧又可怜的。何大草一定悉此理,并地引动了他内心的秘密和真情。所以,他的愤怒里总是隐了无奈,冷酷中包裹着温存,血横飞间衬映着一双悲天悯人的泪。正面是火焰,反面是海。左手在天,右手在补天。这是空走钢丝,是凌空飞,是铤而走险,是胆大妄为。这写作理念,这挑战难度的写作,是一向令我钦佩又动的,即使凌空坠落,也钦佩,也动。何况现在,何凤,陶陶,包京生,金贵…一把把刀,平地起,大小有别,低错落,跟梅桩似的。而何大草正是在梅桩上轻飞跃着,时而后翻,时而前,时而劈叉,时而倒立,时而吐火,时而分,戏法连天,最终在你间,腾云驾雾而去。何凤,陶陶,包京生,金贵…是一把把刀,又是何大草法场的立。何凤,陶陶,包京生,金贵…是一把把伤人的刀,又是一把把自戕的刀。如果只有前,没有后,那是可恶的低俗的叫卖;如果只有后,没有前,那是无聊的郁闷的私语。只有既有前,又有后,才是青,才是真相,才是我们的记忆,才是文学的一个度,一首愤怒而无奈的诗。

我说过的,这几年,我靠读、写小说而变得更加自由、轻逸。有时候,似乎比飞翔还自由,还轻。相对于读来说,写是没什么好说的。写是潜行,是抵达内心秘密的伤痛,是朋友说的“黑夜里最黑的”只适宜品味,而不适宜说的。读是看人闹,听人说,听了看了总有些看法、说法。总讲,这些年,读当下小说,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好话居少,难怪有人说:不读活人的作品。不过,振振有词地这么说、这么,我以为也是一招摇,没什么好学习的。所以,我一直鼓励自己要读边人的作品,哪怕读得兴意索然也要读,一边恶语加一边读。甚至,我还等着读某些人的新作,看他们的武功是了,还是废了。了我兴,废了我也兴,反正总是找得到乐。

2008年9月28日匆就岁月生成的刀

何大草是属于我在“等着”的人。与那些声名显著的作家比,等着看他作品的人大概不会太多,这似乎使我的等待变得格外珍重。珍重又似乎拉长了我的等待。我到,何大草这新作:《刀和刀》,创作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长,问世的时间也比我想象的长。长是一复杂,有可能是一困难,也可能是一心。我正是在这复杂的心绪下,亦喜亦忧地开始看他的这把“刀”在书的扉页,作家引用了顾城的一句诗:我把我的刀给你们。我觉得,创作这句诗,和迷恋这句诗的人,都是青期过长的人。青,像早晨的太——这是浪漫主义的唱,在天上飞的,落到地面上,几乎算得上是一句话。青,像一条丧家之犬——这又似乎是发自地狱的声音。不过,要二选一,我还宁愿选择恶声恶气的“地狱之音”不是我品味怪诞,专挑邪气的东西,而是我觉得地狱之音更接近青本质的真实。青是什么?迷惘、忧伤、哀怨、无所适从、无家可归、无言可语…人的一辈,也许再没有比青期更落寞的时期,落寞得像丧家之犬。不过,也不是非要二选一的,现在何大草就没有这样选择。何大草说:青,是暴烈,是尖锐,是不要命,是动凶猛,是刀和刀…我把我的刀给你们——顾城其实没有把刀给我们,而是给了自己,刀在他手上,了另一个人的。这是一首诗。愤怒而无耻的诗。是我们的恐惧和可怜——就像我们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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