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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3/3)

济南经10路的“鑫帝”请全队吃饭,还带来了父母。这也是他个人的胜利。

他把那辆漂亮的蓝色小跑车运到了昆明。

刘越刚打了5场球就骨折了,医生要他补钙,还要他多加强紫外线照射以利新陈代谢。于是刘越在下午就经常搬把椅子坐在坝子里晒太阳,云南的太阳实在太惬意了。有天一个广东朋友路过,说:“你这么惬意呀,连受伤都这么惬意啊!”自己也搬了一把椅子和刘越一起晒太阳,大叫“惬意”但5天后他从广东给刘越打来电话:“哇,我的皮全晒裂了!睡觉都痛啊。”

刘越在总结云南故事时说了一句不知是简单还是深奥的话:“云南的阳光养人,但把握不好也伤人!”

郁闷

戚务生只会唱跑调的《黄土高坡》

但外援们都很喜欢,外援们带来了另一种风景:他们都有漂亮的太太和儿女。在训练完后,领着妻室儿女在基地的路上散步,这让中国球员觉得有些郁闷。

红塔队慢慢地不再是一支“农民队”了,但服装问题还是没有彻底解决,一红一蓝两套训练服轮流穿,因质量问题和洗涤过度缩水,包在屁股上很难看,队员们也觉得有些郁闷。

郁闷就会出事,有一到马庆在锦华的迪厅和人打架,当公安赶来制止时,他大叫“我是红塔队的”但公安还是一脸正气地带走了“红塔队的”

但这支球队没有太多乖戾的东西,他们最惯常的娱乐就是聚集在昆都的“慢摇吧”里喝酒;或在祥云街吃“甲鱼火锅”;或打“传奇”游戏;麻将已经很少了,那被队中视为较土的东西。

戚务生则喜欢在那幢小楼里与三山五岳的朋友们喝酒,后来学会了“砸金花”他的最亲密的战友也从王立仁变为李辉。大戚没有什么娱乐方式,只会唱一首老跑调的《黄土高坡》,声音奇大。

命啊

就像5年前买这支队的壳来一样

这支队伍慢慢地慢慢地走上正轨,似一种家族式的管理。到了2002年已经能够相当成形,并进入半程三甲的至后来的排名榜首。它和大连、上海这样的豪门不一样,和山东、辽宁、北京这样的老牌也不一样,甚至和陕西、四川这样的破烂队也不一样——它以某种温吞的神秘方式,线路诡异地在甲A沉浮。

2002年和2003年红塔队总是会被一种猜疑笼罩,戚务生和区楚良之间,俱乐部和球队之间,队员和队员之间。戚务生宣布了辞职是因为“失望”他那两场与区楚良之间的风波似乎永远也解不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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