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人都没打过网球，看着很容易打的球却一不听话，不是打就是打偏，得球满天飞，害得专门为领导拣球的学生们也满场跑。校领导觉得这样不行，得讲解一下基本的要领和动作。征得赵全志的同意，便让这些陪打的姑娘们分去教。

教一阵，再对阵打。虽然不会打，但却到很有乐趣，打的也津津有味。因为育方面的领导都围着州里的领导转，不知不觉就冷落了白明华。陪白明华打的姑娘早没了兴趣，见她的领导也不这里，便怠慢起来，懒洋洋的，也不积极跑动，也不积极合，甚至有嫌他笨，看不起他。狗看人低，白明华不由一肚气，兴趣也一下全无。将一个球打飞后，白明华便扔下拍，在一旁坐了休息。

在一块长方形场地上，并排画了六七个网球场。校的领导也确实考虑得周到，从学员中挑来六七个姑娘陪打。好像这些姑娘就是专门用来陪领导玩的，她们几乎是一样的，一样的漂亮，一样的白衣短裙，一样的英姿飒。因每位姑娘陪一位领导仍有富余，赵全志这里便变成了双打，三位姑娘和他一起来打。

两人都笑了。赵全志说："你先别兴，这次考察规划可是州里钱。州财政困难，拿不太多的钱，这就给你了个难题，你也别想在这个规划上挣钱。我的想法是专家组规模不要大，各方面的专家各有一位就行，这样有十个左右就差不多了。我和你们学校商量，反正专家的基本工资由国家发，这分由学校继续发给，州里再给专家一些补贴，一月补一千你看行不行，如果行，十个专家一年也就是十多万，加上其他开支，总共有三四十万就够了。你看怎么样。"

赵全志说："你看看，还是你会工作，当教务长，你能组织专家搞研究，当科研长，也能组织专家搞研究，什么时候你都能代表人民，我没看错，你确实是个好领导。"

白明华觉得补一千太少，还不如在学校拿的岗位津贴多，教授肯定不愿意来，至少得每月补两千。赵全志叹教授价，但还是同意了。

白明华表示赞同，也表示可以承担这项任务。白明华说："我现在是科研长，组织专家搞科研也是我分内的工作，一问题没有。"

赵全志还要找几个人，便给秘书长和办公室主任打了电话，让他们也一块去。

鞋和运动服都是档的，可能是从商店直接拉来的，剩下的再给商店退回去。大家一人穿了一，便开始活动。

回到赵全志的住，两人又商量了一些事宜。赵全志说："事情商量完了，咱们也该娱乐娱乐了。是革命的本钱，一直忙工作，都累垮了。你会不会打网球，咱们到校去打一上午网球。"

信任。当了一把手，我就能我的想法一些大事。首先我要搞一个全州的近期发展规划和远景规划。近期规划十年，远景规划二十年。有了这个规划，一切就要规划来，规划的目标奋斗。我想来想去，这个规划还得由你来组织学校的教授来搞。我的意思是你组织一个各学科专家组成的专家组，用一年的时间，将全州的情况彻底摸清，然后行一次科学的规划，看哪里适合什么养什么发展什么，规划要落实到每一个乡，然后将初步规划下发到各县乡，展开充分的讨论，在讨论意见的基础上修改后，形成一个纲领的文件，以后的发展就要纲领来实施，一任接一任地下去，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你看怎么样。"

大家都玩得兴，谁都没注意白明华。白明华的气更不打一来。白明华想愤然离去，看赵全志又觉得不能。他想，人家赵州长是看得起咱的，人家并没怠慢咱

来到校，州委的领导和校的领导都在大门迎候。白明华猜想可能是秘书长给他们打了电话打了招呼。下了车，委的领导说领导们先休息一下，喝饮料，他们正在准备。赵全志说不休息，来就是运动的，也用不着准备，抓时间运动一下。

网球场有六七个人在画线整理场地，几个校学生模样的人也抬来了桌凳，然后在网球场的围栏上挂了迎州领导光临指导的横幅。接着一辆小车拉来了一箱运动鞋和一箱运动服。校领导说不知领导穿多大号合适，只好现场试穿。

对育运动项目，白明华只能打几下乒乓球。网球场学校虽然有，但白明华从没打过，今天他倒想去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