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功先回答：“这个问题，很多人都在问呢。那本书上写的是china的YorkJohnson，最初在加拿大的一个版社版，寄给各个国家的自然科学学会、以及著名的大学。开始，谁也不太在意；渐渐的，大家都开始传阅这本书，并迅速被书中的观说服。因为最初赠送的书很少，供不应求，于是就不停地再版，据说现在西洋学界人手一本！”

曾广锡思忖：“YorkJohnson…JohnsonYork…sonYork，孙元起…没错！那个YorkJohnson应该就是孙先生！可是孙先生为什么不用本名呢？”

其他三个人一起摇。左功先明显知的多一些：“据说，《化学原理》那本书极端奥，在西洋也只有教授才能勉读懂，教授中只有少数几个人知其中的奥妙。中国现在自然没有人能读懂，也就无从翻译了。噢，如果是孙先生写的，那他自然是懂了。”

孙元起心想，汉语拼音是新中国后才有的，也不知谁编的。至于现在这个时代，确实是自己编的。于是，糊地回答：“算是吧…”

接过来一看，《小学自然教科书》。这应该是他们拿去的书中最简单的，只是一些生活中的科学常识，最先还回来也在情理之中。孙元起，收下书：“好的。还有什么事儿么？”

期表什么的，反正名字极长就是了。后来大家都嫌名字拗，便改叫《化学原理》了。”

第二日，孙元起在京师大学堂没有课。又过了一日，孙元起才来。课上一切正常。等下了课，左功先他们轻车熟路地跟在孙元起背后离开教室，然后喊：“孙先生！”

左功先抢着问：“那如何检字呢？”

“这是汉语拼音。”孙元起在和学生们编字典的时候，对古代的字典已经有一个比较的了解“类似于反切，专门来拼汉字的读音的。主要有两个好：一是便于儿童一步学习生僻字词；二是便于查找只知读音、不知字形的汉字。”

胡勋摇摇：“我才二十四岁，孙先生看上去可比我年轻多了。估计，孙先生也就二十岁左右。”

其他三个听了，都，也不提现在回去找孙先生的事了。

孙元起转过：“哦，你们啊。有事么？”

半晌，胡勋又说：“你们看过那本书么？”

李国秉从书袋里拿一本，面有羞愧地说：“先生，这本书我们都没看懂…”

再看，却是《小学语文教科书》。李国秉翻开书，指着每个字上的汉语拼音问：“这是什么？不像法文啊。”

“《化学原理》？听这名字，就像很奥的一本书。孙先生写的么？”

胡勋最老成，走上来递过一册书：“先生，我们先看完了一本书，便先还给你。”

左功先也说：“看面相和说话，我看也就二十岁上下。”

曾广锡了一句话：“你们看，我们拿回来的这些书，从小学到大学，各教科书都有。除了教科书，还有教育学、心理学什么什么的…现在又有《化学原理》，孙先生是无所不知么？”

几个人一起凉气，脑海里同时闪过一个词：圣人？又连忙摇摇脑袋，似乎想把这想法甩脑袋。过了一会儿，胡勋才慢慢说：“算了，既然孙先生不愿意面，我们也就不要声张了！今天的事，大家记得不要说！”

曾广锡问：“这是孙先生自己编的？”

左功先一脸疑问：“那么，孙先生是“生而知之者”？”

说得其他几个人都是一怔。曾广锡接着说：“传闻孙先生是孙寿州的侄孙，这应该是没错的，刚才我还在孙先生门前看见孙寿州府上的仆人。我估计，孙先生最多不过二十五岁！三十岁，天了！”

胡勋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天地君亲师，懂么！”

李国秉抢着说：“前几天，祖父还问我，京师大学堂有没有个叫约克·约翰逊的老师。还说，很多洋人在打听呢！”

几个人都，表示省得。

胡勋想了想，说：“孙先生年少学，却时常有忧郁之，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国秉张大嘴：“二十岁，懂得那么多学问，难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