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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论今寓古(2/2)

童榜接着说:“九大公重新聚首,大宋京都风云变幻,理当痛饮一番!”其父童贯手握重兵,终日得其熏陶,沾得几分豪气,并非草包一个。众人又了一杯下肚。

:“刘把远回来,咱们兄弟好好给他接风洗尘,不醉不归。”说完邀着大伙连了三杯。

白桂说:“月前,汴京新来几个绝,中明兄远在江南,错过先机,以酒代过,当喝一杯。”说着与刘通了一记。

刘通见他们集中火力轰炸自己,虽说咱也酒量大,心中不惧,但也不能长此下去,转移阵地是为上策。于是说:“几位仁兄新近有何收获,先跟大伙待。没人看顾的破落,要罚酒三杯,觅得新的,赏酒一杯。江南趣事等会再说,先不着忙。”

接着童榜说他如何藏,如何巧妙周旋,左拥右抱,芳草遍地。白桂、朱旺二人却说自己如何挥金如土,阅女无数。而王重则说自己如何只求质量、不求数量,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这些人一路说将下来,有的赏酒,有的罚酒,不一而足。

童榜叹:“刘兄说得妙绝,我等当浮三大白。”

王重接:“此话有理,咱们先说近的,再说远的。就由衙内先来,说得不彩的,加罚三杯。”他刚找了个艺双绝的女,忍不住要向大伙炫耀。

盛举。若非刘通久别京城,原也凑不齐这样壮观的队伍。酒店老板看到如此庞大的阵势,赶忙派上最的服务阵容,使最好的待客手段,满脸堆样百,极尽结之能事。

遂说:“在海外极西之地,有欧罗洲、阿非利加洲、奥斯垂帘洲、亚利加洲,此四洲之上有白人、黑人、红人和绿人。欧罗洲的欧洲人目,睛兰发金黄,骨骼大。无论男女,全都长满金。他们肤极白,即使常年日晒,也不会变黑。那里的男为追求女,常常剑决斗,胜者抱得人归,败者自动退,不得再行相扰。而女,则会主动追求,男女之间拥抱接吻那是常事。女人以拥有多个情人为荣耀,而以无人追求为羞耻。”

:“中明兄从何得知这些怪象?”

刘通所言,对于后世的人们来说,不足为奇。但古人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里的神奇故事,无不惊讶震撼,震惊过后,又生无限的向往。

这帮家伙社会,通过他们,将后世的人文思想和知识理念传到京师,传向四方,为以后著书立说打下伏笔、预造声势、消磨阻力,尽量避免奇峰兀立、被人视作洪猛兽的结果。如今预事在前,将来至少可以减少一些负面影响。

朱旺说:“江南女如云,刘兄日日艳福,哪会把汴梁粉黛放在心上。喝了这杯,跟我们说说江南佳丽。”

众人坐定,酒菜备好。刘通举杯说:“小弟离京日久,有劳兄弟们记挂,借一杯小酒向各位仁兄告罪。”说罢,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大伙把一杯酒倒了肚里。

最后到刘通,心想,跟这些人说中原事务,没啥稀奇。他们一个个比鬼还,比狐更猾。谈风月、狎玩乐的事情哪有他们内行,不如说些海外奇闻,反正无从查考。

白桂说:“刘兄莫非是仙人,奇情异状,我等闻所未闻。”

只听:“我家近日请一戏班,颇会几个新段,有个小妞唱的好曲,盘也亮,只是俺不喜这个调调,偏喜成熟的妇人。前日,我看得一个娘风韵韶华,勾心动魂,正在思量如何给她搭上手去。” 说完,自罚三杯,神之中颇有不甘。

刘通答曰:“我观《易经》《山海经》等上古奇书,又在京城、杭州、泉州等地,遍访西域、波斯商人以及海外人士,因此得知。”众人赞叹。

众人哪三七二十一,一齐起哄。京都汴梁,勾栏瓦肆、声娱场馆,遍地开。达官贵人家中自养歌伎,所在皆有。青楼、歌舞场所生意红火,从业人员达数万人众。1127 年,除中和平民女外,被金兵掳去的伶人歌女就有几千人,传说中的李师师也被掳走。

刘通再让大家喝酒,然后说:“由东海一直往东,越过大洋几万里,有一大洲,名为亚利加洲,也称洲,那里也有象我中土一样的黄人,黄肤,黑发,黑睛,他们在那块古老的大地上繁衍生息。而在南洲一千多丈的山上,住着为数不多的绿人,他们绿、绿鼻、绿肤,实在怪异。”

刘通见他们树着耳朵、听得认真,说:“每人先喝三杯,我再接着说。”众人这才回过味来,都:“愿喝愿喝。”刘通续:“澳斯垂帘洲也称澳洲,那一带的红人,与那白人相差不大,只不过肤是棕的。阿非利加洲的黑人,发卷曲、肤漆黑,面如焦炭、牙齿极白,丰,极诱惑力。大唐时候,有人将其带来中土,这些名为昆仑的大概就是非洲的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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