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道:“俗语说的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也是他们前生命定。活该不是夫妻,妈所为的是有救哥哥的一段好处,故谆谆感叹,如果他二人齐齐全全的,妈自然该替他们料理,如今死的死了,出的出家了,依我说只好由他去罢了。前儿妈妈为他救了哥哥,商量着替他料理,如今已经死的死了,走的走了,依我说也只好由他罢了,妈也不必为他们伤感伤,损了自己的身子。自从哥哥打江南回来了一二十日,贩了货物想来也该发完了。那同伴去的伙计们辛辛苦苦的回来几个月,妈妈同合哥哥商议,也该请一请,酬谢酬谢才是。不然别叫他们看着咱们无理。
二、《丙子本》(庚)的四个文本
当曹家成立《红楼梦》专卖店,出售《120回红楼梦》时,同时也出售《石头记》(即《丙子本》(庚))和《80回红楼梦》(即《甲辰本》)。为了保持最早版本的原来面貌,曹頫在“最早77回《石头记》”中补缀了第64和67回。这两回,他是《甲辰本》修改稿的底本里抄写出来的,对它们的改动不多。另外,将第17和18回分开,再从最末第79回里,分出第80回。对其它回末的文字只做了修辞性的改动。这个由曹頫整理出的《丙子本》(庚)版本,笔者称“最早80回《石头记》”所以,归纳起来,一共存在四种《丙子本》(庚)文本:
(1)送审“大字本”:今本《丙子本》(庚)的大部分。近代伪本《己卯本》和《卜藏本》就是以它为底本伪造而成。
(2)最早由曹家在庙市出售的“最早77回《石头记》”,只有77个回目;而且对贾宝玉的贴身书童只有“茗烟”一种称呼。伪造《列藏本》时所采用的底本就是这个版本。
(3)把版权转让给书摊老板的“转让80回《石头记》”,补充了缺失的第64和67回,从第79回中分出第80回,组成80个回目;而且,对从《甲辰本》生成稿中抄出的第64和67回,以及其它回目进行了文字的修改;特意将第24~34回中的“茗烟”,按照《后40回》的修改原则,改称为“焙茗”,从而出现两种称呼:“茗烟”和“焙茗”伪造《戚序本》、《甲戌本》、《舒序本》和《郑残本》时使用的《丙子本》(庚)就是“转让80回《石头记》”如上所述,《列藏本》是按照“最早77回《石头记》”文本伪造的;伪造者为了有利于销售,没有缺少的章回,便照抄了“转让80回《石头记》”中的第64和67回。
(4)由曹家专卖店出售的《丙子本》(庚)是曹頫整理的“最早80回《石头记》”《蒙府本》伪造时,就是使用《最早80回石头记》这种版本,全书也只有一个称呼:“茗烟”
可见,第64和67回的正规四种版本之间的关系仍然是:“送审大字本”——→《甲辰本》——→《程乙本》——→《120回红楼梦底本》。
《戚序本》只是一种旁系关系。曹雪芹没有采用《戚序本》修改出《甲辰本》,因为《甲辰本》是在送审“大字本”抄件上修改而成。在《杨藏本》的71个回目的大改动手稿里,都没有由《列藏本》,或者《蒙府本》,或者《戚序本》修改成《甲辰本》的修改稿实例就是证明。所以,从整体说来,《红楼梦》的原著只存在下列7种版本的关系,即:
┏《大字本》————→《甲辰本》——→《程乙本》——→《120回红楼梦底本》。
│“最早77回《石头记》”
┃“转让80回《石头记》”
┗“最早80回《石头记》”
另外,还有一份手稿汇集:《杨藏本》。
相关资料(检索互联网)
[1]安晓玲:新探红楼(88):找回《丙子本》(庚)的第64和67回
[2]安晓玲:《杨藏本》和《程甲本》、《程乙本》的差异(上)、(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