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每意觅青埂峰再问石兄,余不遇獭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
一芹一脂,是书何本,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日泪笔。
(2)笔者认为此批语不是畸笏叟写的,因为语句不通。如:(a)“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是指读者,而“哭成此书”是对作者而言,两者无法合并成一句。
(1)假设此批语是畸笏叟所写,可能是两个不同时间的批语。一个落款是“壬午”,另一个落款是“甲午”用于断句的标有可能是:
这条眉批位于第一回第9和10页之间,一共写成14直行,没有用标断句。上面的断句是近代人搞
的;由此得
:曹雪芹死于“壬午除夕”这
断句法存在疑
:
1)《甲戌本》第1条眉批:
3)第13回眉批:“秦可卿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
贾家后事二件,嫡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
。其事虽未漏,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
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
(d)早就有人对“造化主”一词提质疑,有人解释说,我国古代人也有这么写的。但是,在《红楼梦》全
小说里,都没有“造化
3)在曹雪芹去世后,从悲痛中解脱来的畸笏叟才开始重新阅批《石
记》,于丁亥年在《庚辰本》上写
上面的6条重要眉批,以及在《甲辰本》上写了上面3条重要眉批。
曹家对外一共发行了《庚辰本》、《甲辰本》、《程乙本》和《120回红楼梦》的最后定稿版本(都采用近代的简称)等四个左右的版本。
2)第13回眉批:此回只十页,因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却四五页也。
4)第25回眉批:叹不得见玉兄“悬崖撒手”文字为恨。
这样一来,只能得曹雪芹死于“除夕”,而不一定是“壬午除夕”因此曹雪芹死的年代不一定就是“壬午年”(1762年)。
以上论的详细叙述,请看拙文[10]。这些观
能否成立,主要取决于能不能解释《甲戌本》中的下列重要批语:
第4条批语来源于上面《庚辰本》的第4条,只是把“宝玉”改成“玉兄”,典型的女对心怡男人的称呼。第5条与《甲辰本》的第3条相同,第6条与它的第2条相同;两者都是将《庚辰本》的第5和6条批语拼凑而成。
二、 对《甲戌本》中三条眉批的分析
2)曹雪芹继续对《庚辰本》的正文全面修改后,不再对外传阅,由“脂砚斋”撰写批语;并公开发行了第二次版本,就是《甲辰本》。
补写了畸笏叟评语的《庚辰本》和《甲辰本》,抄写成发行本由曹家《120回红楼梦》专卖店[10]售;同时,曹頫还派
家丁拿了新补写的眉批到曾经买过《石
记》
售权的书摊,要他们将新批语誊抄到指定的位置。
第1至3条,将在下面专门分析。
(c)再说使用词句“余尝哭芹,泪亦待尽。”和“惟愿造化主再一芹一脂”等,都有问题。一个男
,能哭儿
(有人说是曹雪芹是畸笏叟的侄
或者畸笏叟是曹頫,曹雪芹是他的兄长曹颙)哭的如此伤心,以致“泪亦待尽”吗?恐怕只有女
才
备这
能耐!
(b)“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说不通。即使曹雪芹未写完全书,也谈不上“泪尽而逝”直到第105回,曹府抄家以前,基本上是喜剧;虽然有金钏、晴雯、司棋、尤二娘、尤三娘、夏金桂、林黛玉等人相继死去,但笑仍然多于泪
。从何谈起“芹泪尽”?
5)第26回眉批:“狱神庙”红玉、茜雪一大回文字惜失无稿,叹叹!丁亥夏。畸笏叟。
1)第一回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每意觅青埂峰再问石兄,余不遇獭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
一芹一脂,是书何本,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日泪笔。
6)第26回回后批:前回倪二、紫英、湘莲、玉菡四样侠文,皆得传真写照之笔。惜“卫若兰圃”文字无稿。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