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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纳博科夫(2/2)

纳博科夫说“我的人是划船的隶。”有了十二岁的女孩洛丽塔,就有了亨伯特。有了洛丽塔和亨伯特就有了《洛丽塔》这本著。

从心理学的角度去分析亨伯特与洛丽塔的“父女”之恋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况且这是小说,不是病例。我觉得纳博科夫写的不是典型的故事,而是一人至如泣如诉的人生磨难,只是诱惑读者的框架。再也没有比亨伯特的罪恶更炽动人的罪恶了,再也没有比亨伯特的心灵更绝望悲观的心灵了,再也没有比亨伯特的生活更张疯狂的生活了,亨伯特带着洛丽塔逃离现实,逃离德,逃离一切,凭藉他唯一的需要——十一岁的情人洛丽塔,在神的领域里漂泊狼、这是小说的关节,也是小说的最魅人



作为一个学习写作的文学信徒,我所敬畏的是纳博科夫神人化的语言才能。准确、细致的细节描绘,复杂烈的情动,通篇的觉始终是灼而迷人,从未有断裂游离之,我想一名作家的书从至尾这样饱满和谐可见真正的火候与功力。当我读到这样的细节描绘总是拍案叫绝:离我和我燃烧的生命不到六英寸远就是模糊的洛丽塔!…她突然坐了起来,息不止,用不正常的快速度嘟贼了什么船的事,使劲拉了拉床单,又重新陷她丰富、昧、年轻的无知无觉状态…她随即从我拥抱的影中解脱去,这动作是不自觉的、不暴的,不带任何情好恶,但是带着一个孩渴望休息的灰暗哀伤的低。一切又恢复原状:洛丽塔蜷曲的脊背朝向亨伯特,亨伯特枕手上,因念和消化不良而火烧火燎…

事实上《洛丽塔》就是以这样的细描写引了我。和诱是狠亵而肮脏的,而一的关于和诱的小说竟然是贵而迷人的,这是纳博科夫作为一名优秀作家的光荣,他重新构建了世界,世界便消在他的幻想中,这有多么好。

我们没有洛丽塔,没有亨伯特,我们拥有的是纳博科夫,那么,我们从他那儿还能得到些什么?

亨伯特不是众多小说中刻画的社会的叛逆者、不是那叛逆的力士形象。这与他的行为带有隐私和罪恶彩有关。因此我说亨伯特只是一个神至上的个人主义者形象。这形象是独立的个化的,只要写好了永远不会与其它作品重复,所以,在我读过的许多国当代作家作品中,亨伯特是唯一的。他从汽车旅馆的窗来时,我们应该向他挥手,说一声:亨伯特,你好!

亨伯特说:“我现在不是,从来也不是,将来也不可能是恶,我偷行过的那个温和朦胧的境地是诗人的遗产——不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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