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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伊顿岁月:奥威尔之脸1(3/6)

同意,这就造就了伊顿成为一个非同寻常的地方:一个充满着隐匿秘密活动的傲慢实体;永远维持着正统的外表,但也悄悄地同情持不同政见者;贵族化但不绝对;自我管理;非常特殊。在这所宁静的校园里,奥威尔觉得,奖学金与他的巨大愿望极不相称。身为一名国王奖学金获得者,除了生活开支(大约一年25英镑)之外,可以免去一切费用,而奥威尔是被同时代的人称为“社会精英中的知识分子精英”中的一员。这些人住学校的房子,接受导师的监督,与住在校外宿舍的900名未获奖学金的学生有着明显的区别。大约70名获国王奖学金的学生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是他们推动着伊顿运转的轮子,他们是班长、是“流行”社团的成员、是一个由选举产生的28人的伊顿协会的成员,他们文质彬彬、举止优雅,享有某些特权,非常讲究衣着风格。

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说,埃里克·文明用语首先是获国王奖学金的学生,其次才是伊顿人,因为他是28人伊顿协会中的第14名成员。每幢伊顿学生宿舍都是文明用语分开的,冬天,大门在5点钟上锁,这就造成了学生在宿舍内的纷争。获国王奖学金的学生们做得更绝:他们凭借着自身的智慧,集合在一起,采取了古已有之的做法。例如,第一年,埃里克和同伴们就侵占了低年级学生的寝室,这些寝室是分隔开的单间,位于天花板与屋顶之间。毫无疑问,埃里克对身处这个位置非常自豪;他在一封信中提到了“可恶的自费生”后来,他与好几个住在“半空中”的成员往来,包括后来成为‘万灵’组织一成员和出庭律师的丹尼斯·丹内尔瑟、朗敦和拜占庭历史学家史蒂文·朗西曼。还有几张熟悉的脸,然而,埃里克对前圣西普里安学校的同学却很冷淡,例如威尔克斯夫妇的儿子约翰。不管怎么说,他对伊顿的最初的评价还是以赞扬为主。在某年的暑假中,埃里克又来到祖父家,与巴迪康姆一家再次相聚。杰辛莎从埃里克的言谈中了解到,如果他对圣西普里安学校持中立态度的话,那么,他认为惠灵顿是“糟糕的”对伊顿“有兴趣,觉得快乐”我们可以这样假设,像其他14岁的男孩一样,埃里克在上私立公学开始时是非常高兴的,保存下来的1917年的照片证实了这种假设。“与那个年龄的埃里克一模一样”杰辛莎不由地啧啧称赞照片说“快乐微笑的小男孩,有着一张快乐微笑的脸”不管快乐与否,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任何正式的说法也是如此,那就是,埃里克打定主意在伊顿好好休息。毋庸置疑,他在伊顿是明明白白的松懈懒散。例如,米切尔莫斯说,在1917年的“半学年”(伊顿词汇,指“一学期”),埃里克的拉丁文考试成绩垫底,而在圣西普里安学校时,成绩却是次次超过他。这种懒散并无特别之处,许多男孩子们为了通过奖学金考试而曾经奋发努力读书,一旦成功,都希望放松二、三年。埃里克的同代人注意到了这一点。大家一致认为,埃里克无疑是聪明绝顶的人,但是,如小威尔克斯所说“我认为他并不用功”奥威尔懒散的直接后果是学业上的一落千丈,最初,他获得语言学方面的奖学金,被认为是拉丁文的专家,很快就变成在这方面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了。后来有一阵子,他又尝试科学方面的学科,可是,他与普罗斯泼一起进行的“化学实验”表明了他并不具有搞科学的才能,而他却不这样认为。伊顿教育制度的“弊端”就在于对于相似智力的学生一门课程又一门课程地一起教下去,在一定的程度上,并不考虑智力较高学生的情况。一年之内,埃里克不仅被绝大多数人超过,而且似乎很高兴摆脱了学业的重负。

埃里克在伊顿公学的成绩单没有一份留下来,这使人感到有点遗憾,因为这些成绩单和男生宿舍舍监定期写给学生家长的信可能都不那么中看,而它们又是泄漏实情的文件。例如,安东尼·鲍威尔的成绩单只是他拿出了当年撰写《青少年的喜怒无常》这篇文章的资料汇编。似乎很清楚,想要实实在在地知道埃里克进入伊顿公学初期时的学业情况是根本不可能的。若要进入牛津或者剑桥,埃里克必须获得奖学金,而且,他的父母亲也必须适当勒紧裤腰带。可是,显而易见,这两点都做不到。埃里克与吉辛莎·巴迪康姆曾经饶有兴趣地谈起上牛津的事,她记得,早在1918年9月的某天下午,他们在林中捡蘑菇时就谈到了“牛津以及到了牛津之后会过上怎样美妙的生活”(吉辛莎当时17岁,正在牛津中学读书)。但是,很难知道埃里克究竟有多大兴趣,因为没有一位同学记得他对上大学所表现出来的兴趣。然而,这次林中对话的直接后果是献给吉辛莎的一首诗,题曰“异教徒”(这首诗谈到了牛津中学当局与巴迪康姆一家人在家庭出身不可知论上的分歧)。这是一首很严肃的诗,奥威尔早期的诗歌绝大部分都是谈论严肃的事情(“我在这儿/你在这儿/那么上帝在哪儿;/在地球之上,太空之下/赤裸的精灵活生生,自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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